贺予就握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沉重地覆压到他身上。
“感觉到了?”
贺予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谢清呈在他身下更加苍白了的脸,然后近乎是委屈地说:“我是真的一直在忍着。
你还要这样对我。
”
“……”
“到底谁才是幼稚鬼,谢哥?”
谢清呈:“……你他妈从我身上下去。
”
贺予:“那你愿不愿意安静地和我一起睡觉?”
“下去。
”
“……谢清呈,你连睡觉都不肯好好睡,你就是幼稚鬼。
”
“下”
去断在了唇齿间。
贺予再也耐受不住那种炽烈的爱欲,疯狂的占有欲,以及无以言说的怜惜欲。
这些欲望推着他,让他重重吻上了谢清呈的嘴唇。
这个吻和之前看烟花切蛋糕时截然不同,是个男人都能感觉到里面饱含着的雄性/交/配时的欲望信息。
这是在要造爱时才有的激吻,谢清呈一时无法承受这样的侵略欲,想要挣脱,却又被牢牢按住。
失去了一只胳膊力量的谢清呈在贺予面前变得更难抗拒,谢清呈不得不承受着这样纵情深情又绝望的吻,在被贺予拽入情/欲的深渊时,在喘息间,用那双沉静的桃花眼望着他。
“贺予,你要对你自己负责明白吗?”
“……”
“你跟我没有任何结果,别再做这种会让自己越陷越深,一错再错的事。
”
贺予停了一下,微微喘着气,那双夜一样的眼睛狂热的,缱绻的,偏执地望着他。
“你的这句话,晚了十二年。
”
“谢清呈,在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可能就已经开始陷落了。
因为你来了,我的世界才有了希望。
因为你出现了,我才有了一个能够完完全全明白我的痛苦的人陪伴。
”
“如果我和你现在做的事是错的,那这件事从十二年前你把手伸给我开始,就已经错了。
”
谢清呈觉得他太荒谬了,他对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孩说:“我说过,你这是把对长辈的依赖当成了喜爱。
该醒了。
”
“不是的。
”贺予说,“你感觉到的那个东西,不是依赖一个人就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