呈作业还没做完,就在里面待着,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顺道带他回家。
后来沪州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小店就像街头的纸屑一样,逐渐地消失不见了。
两元一杯的珍珠奶茶对于谢清呈而言,其实并不仅仅是奶茶那么简单,而意味着春夏秋冬里,谢平的自行车铃在店门外响起
店主招呼道:“谢警官,来接儿子啦。
”
男人应了,笑着走进来,头拍在谢清呈头上:“走啦,天天就知道喝奶茶,回家吃饭了。
”
……
“噗咳咳咳!!”
谢清呈的回忆忽然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声给打断了。
他转过头,面向声音的源头,见贺予尽管有所忍耐,但脸色已经微微发青,少爷把奶茶放下,一副马上就要进火葬场的样子。
谢清呈:“……怎么了。
”
贺予当着店主的面不好意思说什么,拉过谢清呈就往外走。
一到外面他就忍不住了:“这东西能喝吗?”
“我从小喝到大。
”
“……”
贺予:“你、你……”
谢清呈:“算了,我和你有代沟。
你是无法理解我的。
”
贺予在“理解谢清呈”和“不喝毒砒/霜”之间,还是坚定地选择了后者。
他把奶茶扔了,并且很科学地认为喝了这么个东西并不能打通任督二脉理解谢清呈。
这玩意儿李若秋肯定喝过,她年纪那么大了,她能没喝过吗?
那她理解谢清呈了吗?
没有。
那么显然,这毒药就没必要喝。
谢清呈倒是喝得很落胃,他一路饮着珍珠奶茶,居然连烟都不抽了,两人按着店主给的地址,一路寻过去,在谢清呈吃掉了最后一颗糯米珍珠后,两人的脚步停在了一家商住两用的店面门口。
二位大爷看着这店铺名字,再对着地址门牌号,来回看了几次,才确定自己没有找错地方。
那店铺拉着厚厚的红色幕帘,污脏的玻璃门上随意写着“按摩”,“美发”,“洗脚”等字样,但都没有标明价格。
最上方是该店铺的名字:“阿雯洗发”。
很显然,这是一家做“那种”生意的发廊。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卢玉珠的前夫竟然会住在这种地方,谢清呈略微迟疑,才上前敲响了门。
过了十多分钟,就在两人怀疑这里面没人的时候,发廊的帘子被拉开了一点点,玻璃移门也打开了一条缝。
帘子后面站着一个少女,非常年轻,瞧上去只有十八九岁的样子。
少女先是警觉地将他们从头到脚来回打量了一番,然后似乎得出了某种判断,一言不发地就要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