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只是把头抵在他侧后方的墙面上,靠近他颈窝的位置,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贺予的呼吸,滚烫地拂过他的皮肤。
良久后,贺予蓦地直起身来。
他的眼眶烧的很红,气愤,委屈,欲望,都成了化在眼底的霞光。
贺予沙哑地说:“算了。
我们别做了,我不做了。
我走。
”
谢清呈:“……”
“你别拦着我。
”
谢清呈给他整迷惑了:“没人拦着你。
”
贺予被他踹了一脚似的,更气了,脸色近乎发青,讲话都有些结巴了:“再、再见吧您。
”
谢清呈的感情处理器是大直男windows98系统,完全不理解贺予这是什么意思。
贺予转身就走了。
他觉得自己再不走,就真的要干出残害同类的事情来了。
他的同类态度冰冷,但一举一动都惹着他心里的火。
他真的特别想和他重温鸳梦。
所以他不得不离开了。
谢清呈说得对,人和畜牲不一样,人有自控力。
结果贺予一走了之,留谢清呈一个人在房间里,男人一向清醒的脑子被男孩弄得很模糊。
他不知道贺予这一套操作的意义在哪里。
他高大的身子仍靠在墙上,一向冷锐的桃花眼此刻有些迷茫,片刻后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姿势娴熟地咬着滤纸,点上最后一支烟。
轻轻呼出一口烟气时,他忽然意识到贺予的衣服还在自己身上。
他不喜欢穿别人的衣服,也不希望贺予被冻僵在寒夜里。
于是他回过神来,追了出去。
贺予正在前台办理结算手续。
前台以一种不加掩饰的微妙目光打量着贺予。
这才多久啊,十五分钟都没有啊,加上脱衣服洗澡穿衣服的时间,三分钟有没有啊小兄弟。
看着气势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