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予似乎明白他在想什么,而贺予的回应是重新将谢清呈猛地拉了下来,以一种女性绝不会有的力量和欲望再一次炽热地吻上他。
这一次的吻虽然依旧是谢清呈在上,贺予在下,但主动权似乎回到了贺予手上,贺予紧紧地扣住他的后脑,生怕他逃脱或反悔似的,激烈地吻他,拥他,好像无论他是冰铸的,火炼的,他都要把他揉进他的胸怀里,好像无论他是鹤顶红还是海洛因,他都愿把他注射到自己的血肉里。
他的那种近乎病态的痴迷,成了此时此刻最能诱惑到谢清呈的药。
贺予仰着头,不住地吻他,亲他,拿额头抵着他蹭他。
他反复在他耳边说:“谢清呈,我想要你。
”
“我想要你。
”
“我想要你想得快死了。
谢清呈,我想要你想得快要死了。
”
他的眼睛微微烧红着,任谁看到这双眼睛都会明白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不曾掺上半寸的虚假。
他不停地表达着他对这个离异的,被前妻抛弃的男人的渴望。
好像他根本就不在意。
好像他爱极了他的优秀也爱极了他的残损,慕极了他的强悍也慕极了他的狼藉。
贺予说:“哥,你和我做好不好?”
“谢清呈,你不要想她了,你和我做吧,我什么都比她好,我比她懂你,我比她靠近你,我不会像她一样甩掉你。
我…我…”
他说到最后,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想拿来当勾引谢清呈和他上床的筹码了。
他最后甚至说:“我比她年轻啊,我能让你特别舒服。
我一晚上可以和你来好几次呢,她说她没能和你有个孩子,可没准我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小伙子也是王婆卖瓜卖得太急了,卖到最后都离谱了。
按理说,谢清呈听到这种疯话应该接他才是,但是在这一刻,谢清呈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十三岁的男生语无伦次的样子,他的心非常的乱,他潜意识里觉得他们这样是绝对不应该的,是错误的。
可是他好像觉得自己的心脏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