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被贺予含着讨好,男孩子的口腔温热湿润,牙齿小心翼翼地避开男人的性器,舌头抚弄着那根阳茎。
贺予舔吮得极为热切和渴望,真是奇怪,明明他那么厌憎同性,却在这时候觉得吞吸着谢清呈的宝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竟还觉得很喜欢。
男人对于别人在性事上对他的逢迎都是不太有抵抗力的,尤其那种逢迎里还带着滚烫的爱欲,而非那种为完成义务进行的造爱。
谢清呈咬着牙忍着,喉结性感地上下滚动着,终于在呼吸间,略微失了控,忍不住低喘一声。
但他立刻觉得这样太不应该了。
除了第一次他喝了59度梅,后来他从来没有在和贺予做这种事时有什么太多的快感,总是屈辱和厌恶更甚。
他是个男人,他受不了被压制在下面。
可是现在,他感觉到了一股久违的酥麻热意,慢慢地在男孩子卖力的吹吸舔弄下从身体里苏醒。
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多少还清明的意识深处,感觉到这一切都是错的。
是不该发生的。
他的手指插在贺予的黑发中,擦着贺予的头发,又一次想把他推开。
可是男孩的脑袋固执地深埋在他膀下,点也不觉得肮脏和羞耻,舔他弄他,甚至在感受到谢清呈喘息着推却时舔得更细密了,一双杏仁眼抬起来,一边吸着他,边湿润地看着他。
“……”
过了一会儿,贺予缓缓把谢清呈的性器吐出来,未了还轻轻地在那漂亮的,颜然的茎头上吻了一下。
少年的嘴唇和男人的欲望上都沾着些晶莹的水痕。
黑夜中,他们的呼吸都有些重,无声无息地对望着。
谢清呈的那根东西被他舔弄得已经立起来。
尽管还是很不适应男性,尽管谢清呈的性欲从来不强,但他只是不喜欢做,很冷淡,不是丝毫没有欲望,更不是不举,贺予都用嘴讨好他讨好成这个样子了,谢清呈也是个血肉之躯,也有了感觉。
这是他第一次在贺予面前有了欲望。
“哥,我说了。
”贺予仿佛受到了鼓励似的,嗓音低缓,带着些吞吐性器后刺激到喉咙的沙哑,
“有些事情也可以不一样。
”
他说着,手握着谢清呈挺立的性器,湿渡漉地撸了几下,然后眼睛仍看着谢清呈,却侧过脸,又一次亲了那根颤栗着的宝贝。
闭上眼,睫毛柔软,鼻尖轻踏过,竟是真的很喜欢。
“哥,你是活该惹着我。
”
“而回来的那个女人,是活该没有你。
”
“你就不该理她的。
”
“你这屋子就那么小,收留一个人,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