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啥呢?旱的旱死,涝的涝死。
”
花花公子美滋滋地对着宿舍的落地镜自照:“哎呀,好累啊,明天还要再约一对姐妹花呢。
”
胖仔骂人:“花个屁!你没得花柳病真是中国医学界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两人一个笑嘻嘻,一个骂咧咧,唇枪舌剑好一番,向来不太爱参与到这种话题中的贺少忽然咳了一声。
胖仔和花花公子对视一眼,都以为贺予对他们俩这种粗鄙的谈话有意见,于是不吭声了。
没想到过了一会儿,贺予放下书,想了想,回头望着花花公子,那瓷白的脸上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意图:“我问你一件事好吗?”
“你、你说。
”
贺予优雅地翘着腿坐在椅子上,膝头放着一本英文精装《夜莺颂》,问的却是:“你有没有试着约过男人?”
这也难怪对方一愣,半天缓不过神来了。
傻了好久才回答道:“没有,开玩笑,我纯直男,纯的!纯直男就根本不会约男人。
”
“……”贺予继续问,语气更温柔了,甚至温柔的有些可怕,“那纯直男做梦梦见男性,你听说过吗?”
对方又愣了愣,然后在贺予和善的注视下果断道:“没听说过,谁啊,太搞笑了,这人肯定gay。
”
“……”
“贺予我和你说,如果有直男告诉你,说他梦见过男人,你千万记得提防他,这年头这种傻逼深柜太多了……嗳?你怎么了?什么表情?”
贺予淡淡笑了一下,垂了翘睫毛:“……没事。
没什么。
”
无人窥见他眼底之色,似地府阴森。
贺予想,这花花公子的话也是不能信的,每个人都是特殊的,花花公子第一次开荤不是在一个男人身上,所以他当然不懂。
可是让他心情沉郁的是,他最近想要再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