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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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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肌肤,勾勒出紧实的胸肌,胸膛一起一伏。

     谢清呈被他折磨得很狼狈,整具身体就像从水中打捞出来的,全是汗。

    那线条紧绷的,纯阳的,悍劲的,火一般的躯体……在湿濡的水意里挣扎。

     药性片刻不肯停歇地纠缠着他,谢清呈受不住了,难耐地扬起颈,手攀着沙发,仰着试图抓住什么东西,手腕暴露,左腕上有一行纤细的字 Hereliesonewhosenamewaswritteninwater 那一行字,贺予从看得真切到模糊,最后什么都瞧不清,只觉得字如魔咒,摄魂出体,于是他鬼迷心窍地上前…… 手啪地被谢清呈握住。

     桃花眼成了桃花瘴。

     那一声贺予之前从未听过的,动情的,沙哑的叫声,就这样在梦里又一次响起。

     而后唇启喘息,眉眼迷离,颈部的青筋诱蛇般颤抖着,几近成妖,蛇蜕除落,露出凡俗情/欲,诱男人发狠啮咬,吞吃入腹,化骨缠绵。

     魇到连骨血都不剩。

     贺予醒过来时,整个人都还在激烈地喘着气。

     手腕上的表冰冷地蛰伏着,镇着他汗涔涔的胳膊。

    贺予躺在别墅的胡桃木大床上,鼻息间冲入的是凉席特有的草木腥甜。

     窗外的天际才微微冲出一线蟹青色,连光的嫩芽都算不上,时候还早,凌晨四点多,别墅里的佣人们各自酣睡,只有他从梦中浮泅,直至清醒,后背的汗发冷,人发寒。

     他腰上盖着秋季的薄毯,盯着嵌着黄铜衬片的天花板,这些黄铜衬片像是一面又一面的铜镜,他躺在床上就能看到自己的身影。

     贺予喉结滚动,眼睛一眨不眨,仿佛一具刚被梦魇吐出的躯壳。

     可躯壳是不会有欲望翻沸的,少年知道薄毯下遮着自己未释然的滚烫孽债,从陆离光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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