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勇气,只敢用言语安慰:“人死不能复生,望林大人节哀顺变。
”
江醒低笑了声,放下门帘,坐回去继续犯困。
花露和欢瞳跪在火盆前烧着纸钱,前者嘟囔道:“少爷怎么这么平静啊。
”
欢瞳道:“你忘了,小侯爷去的时候,少爷也很平静的,但他心里肯定比谁都难受。
”
花露摇了摇脑袋:“不一样。
”她能感觉到其中的细微差别,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日落后,客人渐渐散去。
按照大瑜习俗,林清羽要为亡夫守夜三日。
看林清羽把下人都支走了,江醒打着哈欠从偏厅出来。
林清羽斜睨着他:“要不要给自己上个香?”
“免了。
”江醒从身后俯身抱住林清羽,“清羽,我困了。
”
林清羽道:“你先回房睡。
”
江醒困倦道:“你陪我。
”
林清羽看着顾扶洲的灵位,拿开江醒环在他腰间的手:“皇上厚爱,微臣不胜惶恐。
只是,我现在还在为顾大将军守孝。
”
江醒闭着眼笑了:“爱卿要是说这个朕可就不困了――你想怎么给顾大将军守孝?”
“至少不能在顾府陪皇上睡。
”
“没关系,”江醒眼眸明亮,似酝酿着坏水,“我们偷偷的,不让别人发现。
”
林清羽:“……”
“所以,要不要和朕偷情啊――顾夫人?”“顾夫人”三字上扬,尾音都带着暧昧笑意。
林清羽镇定道:“你这具身体还没满十八岁。
”
江醒懵了:“……嗯?”
“我记得你说过,在你的家乡,未满十八岁的男子行事有诸多限制。
不能婚娶,也不提倡与人交欢。
”林清羽顿了顿,“另外你还说过,在你的家乡,和傻子睡是犯法的。
”
江醒赖账:“我有说过吗?”
林清羽哂道:“我会记错?”
“可我已经不傻了啊。
况且我现在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