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也需要追溯到姜南刚去律所的时候，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对一个人的面相还是稍加研究的。
像姜南那种满眼精光的人，野心都写在了脸上。
而当初我也曾提起过这件事，而周微却阴阳我。
「这种飞醋你也吃？你别是自己一大把年纪了，嫉妒年轻人吧？
「你能不能别有被迫害妄想症了？」
当时我准备的一箩筐的分析，在周微冷笑过后，通通咽了回去。
如今姜南做出这种撬客户，出卖律所机密的事情，我并不觉得奇怪。
换句话说，难道周微就没责任吗？
身为金牌律师，律所的门面，婚内出轨和怀孕，实在笑掉大牙。
不过我看到了周微干瘪下去的小腹，大概也猜到了一二。
孩子……周微打掉了。
我不在意的一笑。
「所以呢？」
周微红着眼看我。
「阿北，是我的错，我看错了人，对不起你，现在律所开除了我，我被业内封杀，就连姜南这个人我都找不到了。
「你要是跟我离婚的话……那我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
我望着眼前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女人，此刻她眼里的慌乱与无助如此陌生。
我的口气异常的平静。
「周微，姜南的事与我无关，至于离婚，我们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
我看到周微的手指紧紧攥着包带，指节发白。
「程北，你就这么狠心？七年感情说扔就扔？」
「是你先扔的。
」
我不耐烦的看了眼手表。
「民政局开门了，走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