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翅翼不受控制地展开,却又被珍珠白的鳞片温柔贴着。
那些本该锋利的翼刃,此刻软绵绵地垂着,像被雨打湿的蝶。
月光偏移的角度里,隐约可见德勒希攥紧的拳头慢慢松开,最终无力地抵在石壁上。
而拉乌的尾巴正越缠越紧,鳞片摩擦过军装布料,发出窸窣的声响。
山洞外,一只夜枭发出促狭的啼叫,振翅掠过树梢。
后颈的腺体发烫。
那股甜腻的花蜜气息如同无形的蛛网,将德勒希每一寸神经都温柔缠绕。
他的指尖无意识地抠进石壁缝隙,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却又在下一波花蜜味信息素冲击下颤抖着松懈。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成调,尾音却软得几乎像声叹息,
"拉乌……"
拉乌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将鼻尖埋进德勒希的肩窝。
好香,好香!真的好香!
珍珠白的鳞片随着呼吸翕动,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它似乎完全不懂克制,尖锐的犬齿轻轻磨蹭着雌虫后颈那里脆弱的腺体,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引得德勒希一阵战栗。
翅翼震颤是雌虫最后不成器的抵抗。
但拉乌的反应更快,它粗壮的尾巴立刻缠上那对颤抖的翅翼根部,带着鳞片的表面摩擦过翼膜。
"你!"德勒希猛地瞪大了眼睛。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是可以逃的。
可是他没有逃。
拉乌歪着头观察雌虫的反应,幽绿的眼睛里盛满天真的好奇。
它试探性地将尖牙刺入德勒希的军装后领
德勒希骤然清醒了一瞬,却在下一秒被更浓烈的信息素浪潮淹没,冰凉的鳞片与滚烫信息素奇异地交织。
"拉乌,我的......"
拉乌生涩地宣告主权,犬齿刺破腺体的瞬间,甜腻的信息素与铁锈味血腥交织成最原始的语言。
岩缝外的月亮悄悄躲进云层,仿佛见证这场荒诞。
天光未亮,山洞里弥漫着潮湿的雾气与未散的气息。
德勒希已经跪不住了,整个人脱力地陷在拉乌的怀里。
汗水顺着滑落,在月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他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