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曜石般的眼睛深不见底,就这么直勾勾地望进阿塔兰的眼底。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能交换呼吸,西瑞甚至能看清阿塔兰金色睫毛上沾着的细小血珠。
“没关系,既然都来到这里了,”
西瑞话语间带着令人心颤的磁性,
“我就一定会帮你。
”
雄虫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极其温柔的笑容:
"而且我也说过了,我帮你不计任何代价,不管任何结果。
"
像是一记重锤砸在医疗舱的金属地板上。
埃尔默猛地瞪大眼睛,那张脸上此刻写满了震惊和不可思议。
他的嘴巴张了又合,活像一条搁浅的鱼,仿佛随时可能被吓到窒息。
他们的首领啊!!!
那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令敌人闻风丧胆的黄金鸢尾!!
现在居然被一只黑发雄虫搭着肩膀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
一瞬间,埃尔默的表情扭曲得像是同时吞下了一整只刺猬,既震惊又痛苦还带着几分难以置信。
他机械地转过头,看向病床上的德勒希,用眼神疯狂传递着"你快看看这像话吗"的控诉。
德勒希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这位重伤的雌虫此刻完全忘记了伤口的疼痛,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空白的呆滞。
在这片诡异的寂静中,阿塔兰并没有推开西瑞的手。
最终,阿塔兰只是微微偏过头,金色的发丝垂落,恰到好处地遮住了泛红的耳尖。
西瑞低笑一声,终于直起身子,修长的手指缓缓从阿塔兰肩上滑落。
"反正,现在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他的声音带着慵懒的笑意,却在抬头环视众人时露出捕食者般的眼神,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Cerie"
他突然后退两步,却在满室震惊的目光中俯身,以一个优雅到近乎优雅的姿态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