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的灵魂重新变得丰盈起来。
理智被本能一点点蚕食,只剩下那不断膨胀的胸口的心脏。
雄虫的信息素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他紧紧包裹,越挣扎,越是沉沦。
阿塔兰被捕在这张网上,挂了整整二十五年。
他的喉咙发紧,声音几乎是从薄薄的唇缝中挤出来的:
“Cerie……Cerie,你要和我做吗?”
颤抖,像是哀求,又像是妥协。
君主的身体微微前倾,实际上完全就是在无声地祈求雄虫的靠近、接触。
而西瑞的目光依旧深邃,仿佛已看透阿塔兰的挣扎与渴望。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君主的下颌,指尖的温度让他忍不住笑了笑。
“兰塔,”
乌木沉香愈发泛滥,带着一种蛊惑的力量,
西瑞说,
“我想和你一起做快乐的事情。
”
“……!”
闻言,阿塔兰的呼吸越发急促,他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那信息素彻底支配。
指尖紧紧攥住雄虫的衣襟,几乎要把那片可怜的布料扯烂了,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闷闷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你是想帮我?还是要爱我?”
下一秒。
乌木沉香的气息越发浓烈,像一场无声的风暴。
“呃!”
阿塔兰猛的闷哼。
没有等到雄虫的回答,他却像是熟透了的虾一样蜷缩起身体,被迫摆在这张白玉桌上。
腹腔内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撕扯,内脏在叫嚣着空虚的疼痛。
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饥饿感,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灵魂深处的渴望。
“……Cerie,回答我。
”
阿塔兰的手指执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