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阿塔兰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苦涩与自嘲。
他又重复了一遍,声音平静得近乎残忍:
“Cerie,奥贝利像不像年轻时候的我?”
“那样年轻,那样漂亮。
”
“无比的鲜活,无比的有生命力。
”
“真羡慕啊……”
这是一声百味杂陈的喟叹。
西瑞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他的手指猛地收紧,一下子抓住阿塔兰的腕骨。
那腕骨太瘦了,像是干枯的花枝,仿佛碰一下就要碎了。
他急切道:
“怎么可能,那家伙哪里有半点像你?”
西瑞的目光直视着阿塔兰,眼中带着一种近乎无法理解的情绪。
“兰塔,你是独一无二的。
”
“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没有谁能像你。
”
“Cerie,你看,你总是这样。
”
闻言,阿塔兰无声地摇摇头,金色的眸子里闪过苦涩与无奈。
他的话语,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的叹息,带着一种近乎自嘲的平静。
“总是很容易让我误会。
”
君主的目光微微低垂,仿佛在躲避西瑞的注视。
“总是会让我误会你对我也是有意思的。
”
腕骨瘦削,干枯的黄金鸢尾花枝,一触即碎。
西瑞握着那手腕,却觉得心里痛得无法呼吸。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眼中浮现出一抹深深的愧疚与痛楚。
“对不起,兰塔,对不起。
”
雄虫握住阿塔兰的手腕,另一只手轻轻撩起君主的袖子,露出那一大片的灰白色皮肤。
阿塔兰雪白的袖子被雄虫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