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尔微微皱眉,即使敏锐的察觉到了结果,可是对于原因却依然是一头雾水:
“所以你确实是伤心了,对吗。
”
这听起来是个问句,实际上是个肯定句。
阿弥亚只是伸手,把自己的手臂柔若无骨一般环到了雄虫的脖子上,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他抿唇,避开目光,言语之间习惯性的讨要安抚:
“那雄主安慰一下我好不好,就像我们第一次一样抱我好不好,亲我,抱着我做,然后我们去浴缸里面泡澡。
”
阿弥亚真的很喜欢他们的第一次。
是在新婚之夜,属于他们的新婚之夜。
雄虫力气很大,容貌俊美,本钱也足,做到兴头上的时候,眼神里露出极强的侵略性,几乎要把阿弥亚弄烂。
又痛,又喜欢。
阿弥亚就是喜欢痛的、粗暴的。
当然了,对他来说,性和爱和痛一样重要。
这句话说完,面前的雄虫却笑了一下,晋尔选择安抚他的伴侣。
他说:“可以。
”
于是,阿弥亚抬起手,指尖轻触衣襟,自己解开了衣物。
他那双血红色的眼眸微微低垂,
黑色的长发,又长又直,如同夜色中最深的绸缎,顺滑地垂落在他的胸口和后背。
发丝间隐约透出的光泽,在微弱的光线下更显迷人。
黑色的家居服轻易地滑落,
露出阿弥亚肌肤的纯净色泽,冷白如雪。
然而,在这宛如无瑕白玉般光洁的皮肤之上,左胸的位置却赫然显现出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那是一道子弹留下的伤痕,疤痕因增生而显得格外狰狞,扭曲的纹理仿佛恶魔在低语着。
“怎么来的?”
晋尔的指腹按压住了阿弥亚左胸上的那个子弹疤痕。
闻言,阿弥亚满不在乎的轻笑:
“雄主,你以前可从来没有在意过。
”
“我知道很丑,如果雄主不喜欢的话,我可以遮住。
”
其实这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