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亚颤抖着双手,支撑着地面,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他的脖子因为刚才雄虫的愤怒而留下了明显的红痕,因为肤色本来就白,所以更加显得触目惊心。
“嗬……”
尝试张了张嘴。
阿弥亚笑了一下。
看来嗓子也因为刚才而变得嘶嘶作响。
此刻,阿弥亚面上的潮红已经褪去,脸上的表情反而平静了下来,没有刚才那么疯狂了。
雄主生气了……
他得去哄哄雄主……
在心里又默念了两遍,阿弥亚的眼神逐渐变得异常痴迷,病态地黏附在从房间角落延伸而出的锁链上,就像是被某种深层次的执念所控制,无法自拔。
那锁链,冷而粗,在顶头的光线照射下,反射出幽幽的冷光,更像是一条晦暗者的朝圣之路。
锁链的另一端消失在房间的门后。
锁链的另一端是他的雄主。
这个认知的给予了阿弥亚无尽的充足感和满足感。
他脚步轻快,带着冲破胸膛的急切与兴奋,几乎是小跑着顺着那条蜿蜒伸展的锁链一路向下。
走出房间,
走下楼梯。
空气之中,雪松味的信息素也在做着引导。
随着视线的延伸,阿弥亚的心跳不禁加速,他的目标愈发清晰客厅中,那张宽大的沙发上,坐着的那那只雄虫,属于他的雄主,
……只属于他的,谁也抢不走,谁都不能抢走。
锁链的另一端紧紧束缚在雄虫腿上,将雄虫束缚在了这个别墅之内。
阿弥亚的目光在雄虫与锁链之间来回游移,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仿佛在欣赏一件精心布置的这世界上最完美的艺术品,脸上的表情越发柔情似水。
“雄主。
”
阿弥亚缓缓走近,吞了口口水,觉得兴奋却又紧张。
客厅里,晋尔冷着脸坐在沙发上,身体微微后仰,背对着阿弥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