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的惩罚,这样的窒息感,是由眼前的雄虫给予阿弥亚的不论是痛还是惩罚,阿弥亚都觉得高兴。
独占雄虫本就要付出代价。
阿弥亚心甘情愿的付出这种代价。
甚至觉得理所当然,甘之如饴。
那双比血还浓上三分的眸子,它们就这样直勾勾地看向隐怒中的晋尔,满含着喜悦。
阿弥亚笑着吐舌:
“雄主,请粗暴一点,痛一点,我会更喜欢。
”
话语之间,在阿弥亚湿润小巧的嫩红舌尖上,闪烁着一枚银色唇钉,反射着微弱的光芒,格外显眼。
这一枚唇钉,曾经在他们无数次接吻的时候,压在彼此唇舌之间辗转纠缠。
强而有力的掌心只收拢了不过几秒,晋尔就放开了,含着冷意的绿眸,扫了一眼阿弥亚因窒息而憋红的脸色。
“咳咳咳!”
被放开之后,阿弥亚捂着脖子,笑而不语。
他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上有酒窝,看着甜,实则狠。
刚想说什么,阿弥亚张了张嘴,还未来得及发出声响,便被揪住衣领一下子丢到了床上。
“呃!”
床榻的震颤伴随着阿弥亚的惊呼。
这个房间就是他们在原来别墅中的主卧,在这里进行1:1的复刻。
房间的布局、窗帘、窗户,所有的家具全部一模一样,甚至连床单枕头都是。
熟悉,又不熟悉。
这里不是他们的家,这里不是他们的那一栋别墅,这里是阿弥亚对于晋尔的牢笼。
现在这牢笼,锁住了晋尔,也关住了阿弥亚。
晋尔的脸色很冷,他的一只手紧紧地压着阿弥亚的后颈,手中压着几缕黑色的发,几乎要嵌入肌肤之中,他力气本来就大,又一直在锻炼,手的力道下一点都没收,一下子就给阿弥亚掐出红印来。
阿弥亚被雄虫的力量压得无法动弹,歪着头,左边的脸颊贴在枕头上,睫毛微微扇动,竟然在轻笑。
他说:“雄主,力气好大,我好喜欢雄主。
”
晋尔的膝盖用力地顶在阿弥亚的后脊背上,仿佛要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