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过量用药,珀兰斯的脸色本来就很苍白,连带着唇色都变得不健康了,
不知是不是路易的错觉,总感觉说完之后,珀兰斯眼中倒映着的光都熄灭了。
可是,听听珀兰斯说的话。
赔偿,条件,什么都没有发生。
谈恋爱难道是做生意吗?
是,没错,他们确实甚至都没有开始谈恋爱。
可是,如果以“意外的”性为开端的恋爱,只会从头到尾都带着愧疚感,连原本的爱意都会冲淡。
珀兰斯想要的是这种关系吗?
路易强迫自己深吸了两口气,企图借这个动作,让自己的理智回归一点。
可是没有用。
下一秒,他还是说了:
“珀兰斯先生,我想,我们两个都需要冷静一下。
”
说这句话有什么实际意义吗?
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无非就是在逃避。
可是如果再待下去,路易真的不确定,自己会不会说出一些伤人的、无可挽回的话。
气上心头的时候,很多话是不能说的,有些话说出去,只会在别人的心上划一道深可见过的伤,对整个事情来说没有任何的益处,只会激化矛盾。
“阁下,我……”
珀兰斯神色有些戚戚然,明知挣扎无用,却还想挣扎着说什么,即使现在说什么都是狡辩。
可惜眼前的雄虫,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挽救的机会。
“就这样吧。
”
路易的脸色咬牙说完,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他大步流星地朝门口迈去,门猛地被打开,连门都没关就离开了。
雄虫的身影迅速消失在门口。
未及合上的缝隙里,透出一股股夜晚的冷风,带着几分冬季的寒凉刺骨,卷起了客厅里的窗帘。
别墅内,一切仿佛都因路易的离去而陷入了短暂的凝固,连空气都似乎静止了,唯有那扇未关的门,在夜风中轻轻摇晃,发出轻微的吱嘎声。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