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地穿透那一层薄薄的皮肉,直接咬住雌虫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就像咬住了命脉一样,让雌虫只能在雄虫的嘴下颤抖和求饶。
路易舔了舔自己的虎牙,猛的一下才突然反应过来,即刻冷汗都出来了。
他刚才在想什么混账东西?
心里一惊,
路易不敢耽搁,连忙伸手压住珀兰斯的后颈。
他的大拇指和食指分别压住那个活跃的腺体的上下两端,把腺体固定住。
尖锐的针头一点一点的扎进还在颤抖的腺体里面。
“呃!”
珀兰斯闷哼出声。
湿哒哒的、一塌糊涂的脸上全是难以忍耐的疼痛。
抑制剂是冰冷的。
哪怕注射进来,也带着一股肿胀和疼痛感。
就好像强行破开脆弱的柔软的皮肉,往里面塞大把大把的冷水。
一点都不好受。
可是分明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
为什么还没有习惯呢?
为什么觉得这一次格外的难受呢?
或许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珀兰斯知道,却只想苦笑。
奢求雄虫的爱意,本就是天方夜谭。
第44章
那天后来到底是怎么晕过去的,珀兰斯已经不记得了。
他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酸,注射抑制剂就是会有这种副作用,可是身上再怎么难受,都比不上心里难受。
抽痛的胃,因为吸入过量的雄虫信息素,已经难得的安稳下来了。
心里才是最痛的。
这个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九点左右了,珀兰斯一开门就发现路易在大阳台晾衣服,洗衣机里面应该已经洗了两桶了,而厨房里面已经传来阵阵饭菜的香味了。
这时候,珀兰斯猛的想到,他的房间里面那些小山一样的衣服也已经全部都没了,床单也被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