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兰斯还是点了点头。
闻着路易身上的那股信息素入睡。
第二天清晨,
阳光悄悄探进别墅的窗棂,给室内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
珀兰斯缓缓睁开眼睛,只觉脑袋有些晕乎乎的,仿佛还沉浸在昨夜的梦境与现实的交错之中。
他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穿着宽松的睡衣,从柔软的大床上起身。
下床的瞬间,他的脚边已经不知道被谁放好了柔软的拖鞋。
在这一瞬间,珀兰斯猛然间反应过来。
他并不是喝酒会断片的类型,而且昨天说句实话,也没有喝的很多,只不过后来,身上也不舒服,脑子也浑浑噩噩的,就好像内心也变得软弱了起来。
珀兰斯即刻想起了昨夜自己的荒唐。
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心中五味杂陈,他苦笑不得,做了好一会儿心理建设,才轻轻推开了卧室的门。
其实昨天晚上,珀兰斯并不能说是完全的醉死了,甚至有那么几个瞬间,他以为,昨天晚上他和路易之间会发生一些什么。
但是并没有。
至少说明,雄虫可能真的对自己这一副贫瘠的身体没有兴趣。
想到这一点,珀兰斯心里一时之间说不清楚,应该是庆幸还是应该伤心。
好想逃避,
但是,逃避根本就不是什么好办法。
然而,一踏出房门,迎接他的竟然是一股温馨而诱人的粥香,悄然驱散了别墅内往日的冷淡与疏离,为这座庞大的居所增添了几分生活的烟火气和家的温暖。
珀兰斯微微一愣。
厨房里,似乎有谁正忙碌着,不过轻手轻脚的,轻轻的锅碗瓢盆碰撞声尽量弄得很小声。
珀兰斯真的愣了好一会儿,他好像猜到了什么,可是又觉得自己的猜想有点太过荒谬。
是那只雄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