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此刻的脆弱与不堪。
但路易只是轻轻一笑,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理解与包容。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
”
路易重复着。
并且放出更多的信息素。
在静谧的氛围中,信息素仿佛化作了无形的温柔之手,轻轻拂过珀兰斯的每一寸肌肤,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慰藉。
穿透了珀兰斯防备的壁垒,直达他最脆弱、最需要安抚的地方。
身体上的伤痛,在这股力量的作用下,似乎都变得不再那么尖锐,那么难以承受。
这就是……雄虫的信息素吗。
珀兰斯闭了闭眼睛,就当是醉了,就当是酒的作用吧,
终究抗拒不了。
路易见珀兰斯漱了口,喝了水,吃了药,又想把珀兰斯扶回房间里面的床上,珀兰斯却很抗拒,觉得自己身上脏,不想弄脏床,像猫猫一样,扒拉在路易身上不肯撒手。
路易非常诚恳的看着珀兰斯:
“老板,恕我直言,就是,您…不会还想洗个澡吧,您这状态,真的能自己洗澡吗?”
如果不是他扶着珀兰斯,现在珀兰斯已经要腿软得倒在地上了。
闻言,珀兰斯难堪地咬唇:
“…至少,换个衣服,换个衣服就好。
”
本以为雄虫会觉得不耐烦,连珀兰斯自己都觉得自己麻烦,可是路易总能出乎珀兰斯的预料。
“好。
”
路易非常干脆地说,搂着珀兰斯的腰肢,让珀兰斯靠在自己身上,然后走到边上去,打开床边的衣柜。
“睡衣可以吗,睡衣是哪件?”
“这件?”
路易精准地从一堆并不多的衣服里面找出了一件最像睡衣的长款。
珀兰斯微弱地点点头。
“是。
”
“换个衣服,别怕,来,先帮你脱。
”
路易用哄小孩的语气,异常的温柔和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