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安神,我打算找工匠刻上小舟的名字,让他能睡安稳些。
”
那玉佩是我们结婚前,她送我的定情礼。
可现在她却拿着几块残缺不全的饼干就要来换走?
我嘴角扯起一抹冷笑,最后只道:“好。
”
反正我明天都要离开了。
陈舟要,便通通给他吧。
“你……同意?”秦梅似乎很惊讶我竟这般爽快。
我轻轻点头。
见我不是说反话,她明显松了一口气。
倏地,楼下传来喊声:“秦团长!陈舟他在文工团出事了!”
秦梅急得不行,快步往外头奔。
走到门口,却又恍然想起什么,扭过头来。
似乎是为了补偿我,她主动道:“明天去一趟院长办公室,把结婚报告递上去吧。
”
只是,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刚要跟她讲清楚
秦梅却打断了我,“放心,这次我一定说到做到。
”
可直到第二天早上,接我的军车停在楼下,她都没再出现过。
临行前,我走进广播室。
“我与秦梅同志未提交结婚申请。
就此一别两宽,日后嫁娶再不相干。
”
一切结束,我拎起行李,头也不回上了援藏专车。
第4章
入藏的队伍走走停停,舟车劳顿十几天,总算到达了目的地。
天高地阔,苍茫群山,崭新的工作环境让我倍感新奇。
所幸的是我的高原反应不严重,同志们工作热情高昂,互相学习,互相鼓励关心,让我很快适应下来。
首长为了欢迎我们,特意举办了一场篝火晚会,还邀请附近的医疗队一起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