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露端着饭菜退了出去,差点撞到捧着一壶菖蒲酒的欢瞳。
欢瞳问:“你怎么又出来了?”
花露红着脸:“少爷和大将军暂时没空用膳,晚点再送进去。
天这么热,先把粥放凉一些。
”
屋内顾扶洲还在滔滔不绝,说着说着,不经意间和林清羽四目交错,突然觉得和林清羽聊广场舞的自己就是个傻逼。
他及时止损,话锋一转:“总之,事情既已告一段落,你也该兑现承诺了。
明日,你不许进宫,也不许去太医署,好好在府上陪我一日。
”
林清羽正要开口,又听见顾扶洲说:“你立过字据的。
”
林清羽弯唇:“知道了。
一日十二个时辰,一时一刻都不会少你。
”
顾扶洲露出笑容,凑上去想去亲他。
林清羽推开顾扶洲,道:“你出了一身的汗,都还没有沐浴。
”
听到“沐浴”二字,顾扶洲已经开始累了:“救命,我不想洗头。
”
林清羽道:“如今天热,长发易干。
”
“还是好麻烦。
清羽,我想剪短发,可以吗?”
“短发?”林清羽奇道,“多短。
”
顾扶洲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划着,两个指头几乎挨一起:“这么短。
”
林清羽稍作思忖,道:“不如,你直接出家吧?”
次日,林清羽当真哪都没去。
他还特意嘱咐袁寅,今日闭门谢客。
顾扶洲照旧睡到日晒三竿才醒来,起床之后和林清羽一起用了午膳。
下午是一天之内最热的时候,两人待在盛着冰的屋子里,顾扶洲心血来潮和林清羽谈论起了音律。
林清羽精通医术,琴棋书画也曾认真学过。
顾扶洲想看他抚琴,他便让欢瞳去库房找一把瑶琴。
欢瞳不知道林清羽说的是哪把,干脆把整个箱子都般了过来,箱子里放着的都是林清羽曾经用过的琴。
顾扶洲拿起一把奚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