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粗的汉子,平日哪能见到这样的美人,任谁都想多看两眼,但他们敬畏大将军,连带着对将军夫人也是敬畏有加,牢牢收敛着目光。
顾扶洲带林清羽进到账中,挥退旁人后立刻原形毕露,拉着林清羽的手坐下,笑吟吟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林大夫居然来接我下班。
莫不是借接我之名来查岗的?”
林清羽道:“欢瞳被羊踢了,我想到了你。
”
“嗯?这两者有什么必然关系么。
”顾扶洲奇怪道,“我又没被羊踢过。
”
林清羽莞尔不语。
他环顾账中,见里头有模有样的,问:“你平日都在此处做什么。
”
“喂马,举铁,睡觉。
”
林清羽了然:“总之就是不干正事。
”
“话不能这么说。
”顾扶洲抓着林清羽貂裘上的毛领漫不经心地把玩,“我也是对铁骑营做出了极大贡献的。
”
“比如?”
“鼓舞士气,在众将士情绪低落时做一盏明灯。
”顾扶洲负手而立,神情严肃道,“告诉他们,只有更拼命地练兵,皇上的龙椅才会坐得更舒坦;只有少吃一点军饷,贵妃的头饰才能更华丽。
路漫漫其修远兮,我大瑜男儿不怕苦,不怕累,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大瑜一个机会。
人的一生如白驹过隙,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是个人都想偷懒,但只要努力,终有一天能战胜懒散。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自己做不到的事却让别人去做。
”林清羽替诸多仰慕顾扶洲的将士不值,“卑鄙的异乡人。
”
“没办法,谁让热血男儿就喜欢听这些。
”顾扶洲说了一堆,有些口渴。
军营中没有茶具,只有水囊。
顾扶洲打开囊塞喝了一口,问林清羽:“你要吗?”
林清羽接过水囊,拿出帕子擦了擦囊口,正要喝,水囊又被顾扶洲夺了回去。
林清羽疑惑地望着他。
顾扶洲又仰头喝了一口,把水囊塞到林清羽手上,不容置喙道:“喝。
”
林清羽盯着囊口,在顾扶洲看不见的角度弯了弯唇:“我现在好像不渴了。
”
“林大夫连间接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