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氏知道女儿是个极其聪慧的,在她面前不由唯唯诺诺:“我、我那不是怕你操心么。
”
“若您提前告诉我,我定然会阻止。
我问过张大夫,他说大哥熬不到明年,那我们等便是了,您到底在急什么?现在可好,您连家都不能管,还失了父亲的信任。
即便大哥去了,还有潘氏和大嫂在,您又如何一手遮天。
”
梁氏回想起来,也觉得自己当时是被刘嬷嬷撺掇得猪油蒙了心。
陆乔松道:“事已至此,你再说母亲又有什么用。
有这功夫,不如想想怎么把管家之权拿回来。
这一月才有三百两,哪里够花。
”
陆念桃想了想,道:“我有一个办法,或许可以一试。
”
梁氏忙道:“什么办法?”
陆念桃缓声道:“三弟的病,就继续让那位常大夫看顾罢。
”
蓝风阁的卧房内,林清羽手中持笔,写着一个方子。
几乎要睡着的陆晚丞掀开眼帘,想着多看一眼美人再睡。
“你在写什么?”
“药方。
”
陆晚丞迷迷瞪瞪的:“嗯?你又要给我用新的药了?这回是什么药。
”
林清羽眯起眼睛:“助兴之药。
”
陆晚丞:?
林清羽冷笑:“你三弟说,我是因为你满足不了我,才污蔑他肾虚。
”
陆晚丞:???
这时,花露前来传话打断了陆晚城的问号。
她说有一个姓常的大夫求见少君,现下正在院中等候。
“是我师弟,”林清羽道,“我去见他,你午睡罢。
”
陆晚丞轻吞慢吐道:“哦,行吧。
”
他重新闭上眼睛,不知怎的没了睡意。
花露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想替他掖掖被子,冷不丁地听见一声:“花露。
”
花露吓了一跳:“少爷?您还没睡着啊。
”平常这个时辰,用少君的话来说,少爷应当已经睡晕过去了才是。
陆晚丞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