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确很喜欢公爹,但是公爹愿意为了他面对这种流言蜚语吗?公爹才四十多岁,正是成熟男人最有魅力的年纪,而且帅气又多金,自己这种双性人,在他们的世界里可能连一个陪酒员都当不上。
俞软椿想起和陆迁结婚的时候,他的父母都笑开了花,连连说这是俞软椿的福气,傍上了一个这么好的人家,直接跨越了阶级。
陆行想给他擦眼泪,俞软椿婉拒了,用手抹了泪说:“正好我也想跟你说,陆迁,我们离婚吧,那天夜里我就想跟你说的,可是没能说出口。
”
陆迁的的表情顿时愣住了,脸上的嘲讽笑意也荡然无存。
在他眼里,俞软椿对自己可以说是死心塌地,即使自己早就动心也依旧端着,诱惑俞软椿先追的他,结婚后顺理成章地让俞软椿和朋友断了关系,留在家里做他一个人的妻子,俞软椿应该是胆小懦弱的,向来不敢反抗他。
可是俞软椿居然说要和他离婚?
陆迁整理了一下表情,冷冷地说:“俞软椿,我给你机会,我可以不计较你的出轨,只要你以后呆在家里别出去见一些不三不四的人”
“陆迁,”俞软椿说,他的语气还带着哽咽,“我说我要离婚。
”
陆行眼神晦涩不明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从他狼狈不堪的形态中看出了一种惊惶的渴求不要离婚。
虽然俞软椿还是陆迁的妻子,可是陆行已经把小儿媳看成了自己的老婆,面对另一个男人对自己妻子的觊觎,陆行的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烦躁。
不过小儿媳坚定的态度极大地取悦了他,陆行抱了抱俞软椿,伏在他耳边说:“你先进屋吧,我会帮你说清楚的。
”
俞软椿有点犹豫,可是看到陆迁那副失神落魄的样子,又点了点头,陆行站起来把餐桌上的炸肉丸小篮子也递给他,让他拿着当零食。
俞软椿带着小篮子进屋了,关上房门,看着这一堆炸丸子,不是滋味地吃了一颗。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扇极隔音的门都震了震,外面像是在吵架。
俞软椿把小篮子放下,回味着嘴里炸香的味道,又想起公爹对自己的各种好,忍不住哭了起来,他站起来找了找衣柜,几乎所有衣服都被公爹换成了高级定制和各种奢侈品牌,其他衣服都在和陆迁的那个公寓里,俞软椿挑了半天,觉得这些他也没有脸面带走。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