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从中学起就水性杨花,勾引校领导,甚至背着我去找外面的老男人求他们包养。
”
“你还给了我照片,是她十四岁时出入夜店,与不同男人寻欢作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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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棠的笑容有些凝滞,还是强装镇定。
“礼臣,我知道你很痛心,觉得把她教育失败了,可人的劣根性是刻在骨子里的,你无需自责。
”
“这些年你给她的已经是仁至义尽,是她自己不懂得珍惜,她既然离开了你,你就当白养一场。
”
林棠面上泰然自若,却暗自观察着傅礼臣的神色,内心不由得升起一丝慌乱。
傅礼臣在这么重要的场合,无缘无故问她这些问题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开始怀疑网上的那些舆论是她故意捏造的?
林棠立刻否认了这个想法。
那些照片视频,都是她花费重金,找人用了当前最先进的P图技术,普通鉴别方式根本无法察觉。
傅礼臣只觉得升起一股无名火,眸子瞬间染上阴狠。
他用力掰过林棠的后脑勺,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林棠,你听好了。
”
“南枝从小都没有离开过我的视线范围。
”
他红着眼说,“十四岁那年,南枝得了罕见的急性血液病,是我寸步不离在照顾,才换回来她的命。
”
一个缠眠病榻,差点就死掉的人,怎么可能做那些事?
林棠陡然一震,脸色变得煞白,这才惊觉不妙。
“礼臣,我......”
傅礼臣没有给林棠任何反应时间,他走到台前,朗声宣布。
“欢迎各位来参加,我舅父与林棠小姐的订婚宴。
”
字字落地,全场皆惊。
随机,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走了出来,缓步走到林棠的身边。
常老油腻腻地看了林棠一眼,笑容和蔼地朝众人点了点头。
“舅父说了,他这个年纪,林家愿意不要彩礼达成联姻,十分有诚意。
”
傅礼臣顿了顿,嗓音平静,却仿佛宣布了林棠的死刑。
“他愿意给林小姐六姨太的名分,也是他的最后一房姨太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