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泛白,“现在,立刻。
”
沈砚京眼神一凛,骨节分明的手不容置疑地扣住傅礼臣的手腕。
两个男人的力量在空气中无声交锋。
“傅总。
“他声音冷得像淬了冰,“请放开我的未婚妻。
“
傅礼臣充耳不闻,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商南枝。
“够了!”
沈砚京猛地发力,将商南枝护到身后。
聚光光下,他下颌线绷得极紧:“保安!”
他冷沉着一张脸,声音清冷地阻止。
“傅总请自重。
”
“南枝现在是我的未婚妻。
”
沈砚京的目光柔和下来,低头询问商南枝的意见,小心翼翼。
“南枝,我想亲口听你说,你是否要跟他走?”
“我尊重你的决定。
”
他另一只垂在身侧的手,手指不自觉微微收紧,紧张的掌心涔出些许薄汗。
商南枝毫不犹豫地摇头,将自己的手与沈砚京十指相扣,眼神坚定,声音铿锵有力。
“小叔,你的恩情我已还清了,早已两不相欠。
”
“我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作为我曾经的长辈,希望你能由衷的祝福我。
”
长辈,终究是长辈。
傅礼臣哑然失笑,笑得凄凉。
“南枝,从今以后,我不想再做你小叔了。
”
“够了!”
沈砚京眼底划过一丝厌倦,抬手示意保镖进来,沉声道:
“今日喜事,傅总高兴,一时喝多了,把他带走。
”
“让傅总好好下去醒醒酒。
”
沈父此刻的脸色也早已发黑。
“我与傅总从无过节,今天我儿订婚,傅总这是来故意拆台的吗?”
“我敬你算是南枝的长辈,没想到你竟然有这般龌龊的心思,当真令人不耻!”
沈母冷笑一声,揽回南枝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