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无法反驳。
纪乔真眼圈通红,嗓音轻轻发颤:“这就是你说的,你会改?”
郁斯年深沉的黑眸注视着他,缓声说:“如果你永远无法原谅我,我的坚持将毫无意义。
”
郁斯年在陆辰逸的游说下,愈发坚信了这一点。
衣衫褪去,他用领带把纪乔真的手腕缚住,又用手扣着他的足踝,迫使他膝弯屈起,俯身:“我可以失去郁氏,但永远不会允许你和其他人在一起。
”
说罢,用比刚刚汹涌热烈无数倍的吻,强势堵住了他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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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斯年一向是不知节制的凌厉作派,纪乔真在郁宅的时候就有所体悟。
如今郁斯年被极端情绪掌控,更加狠戾得让人发指。
不管他如何在他肩膀上留下血印,郁斯年始终没有停下。
纪乔真最后是昏睡过去的,唇瓣被咬出血痕,眼角一道长长的泪痕,鸦羽般的睫毛上沾满水汽。
直到醒来,脸色依旧惨白如纸,身上遍布着青紫印记,脆弱得仿佛随时会消散。
纪乔真恍惚记得他已经被带回郁宅,郁斯年中途抱过他去浴室清理,此时此刻,却仍然感到一片黏腻。
这只能指向一个答案,在他昏睡的时候,郁
斯年再次狠狠折腾了他。
仿佛他不是人,只是一具没有灵魂,不知疼痛的布偶。
1551一开机就看见纪乔真惨白虚弱的模样,意识到他这回被折磨惨了,很是担心:“宿主,宿主你还好吗?”
“不好了,彻底不好了。
”纪乔真有气无力地回答。
他信了郁斯年的邪才以为他会变好,不仅没变好,还变本加厉。
无论是纪子瑜说的改过自新,还是郁斯年说的改过自新……到底是他太天真。
纪乔真沉重地叹了口气。
郁斯年正躺在他身侧,一次次突破生理极限,让他腿伤加剧到无可逆转的地步,带来的痛楚也超越了他能承受的范围,睡梦中眉都蹙得很深。
他很好奇郁斯年是如何在腿疼的情况下依旧保持充沛的精力,就算他不怕疼,他也快被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