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斯年身形微微一僵,直勾勾地盯着他“这叫与你我二人无关?”
纪乔真说“我当这是字面意思。
如果与你我有关,我会直接请你不要再来找我,我想我已经做出让步。
”
郁斯年“如果我不答应放过他……”
纪乔真“那么我会公开所有真实情况,郁氏将不复往昔,你也会承受比之前强度更高的网络暴力。
到时候就算你想打压宋氏,恐怕也不具备应有的实力。
”
细细密密的雨帘中,郁斯年面色惨白如纸,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汗水的液体汇聚在削瘦的下颚,落成一线。
非但未显得憔悴狼狈,反而透出一种威慑力强大的冷鸷气场。
他盯着他,一言不发。
纪乔真道“郁总,我不想看到鱼死网破的那一天,我以为你能从这段时间的经历中明白些什么。
你之所以会激起大家的群愤,是因为过去的行为确实存在一些问题。
拥有了权势,不说多行善事,也不应仗势欺人,逼迫他人去做不愿做的事情。
你也被父亲软禁在郁宅,也因为腿受伤被困在病床上,应该已经体会到失去自由是什么感受。
而这些,也恰恰是我在郁宅的感受。
”
他残忍地把郁斯年从自我安慰的幻境中唤醒“我确实骗了你,表达过的全部爱意都是为了让你放松警惕,这样我才可以有机会逃出来。
至于说过的不爱其实那才是真话,而不是在危急情境中运用的激将法。
正因为不爱,所以我拒绝回到你的身边。
请郁总,以后尽可能不要打搅我的生活。
”
郁斯年感到体内的血液一寸一寸地凉了下来,哀恸的情绪在胸腔里蔓延,让他已经分辨不出浑身上下哪一处更痛,用尽全部气力才堪堪从喉咙里挤出一句“纪乔真……”
郁斯年身上的戾气过于浓郁,宋砚以保护者的姿态把纪乔真挡在身后“郁总,这里不宜吵架,如果您只是来打搅清净的,请现在就离开。
纪乔真表达得很清楚,你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
郁斯年从身体到心脏痛得说不出话,宋砚却鬼使神差地从他眼中读出了想对自己说的话“该离开这里的人是你。
”
“纪乔真的外婆临走前嘱托我照顾好他,我会做得很好。
”宋砚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