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郁斯年得知他离开后的精神状态,应该没有太多精力全方面换血。
再者是,这次放纵是他带头,最应该责怪的人也是他。
这是他目前能做到的最优解了。
纪乔真断了郁宅的电,监控和电子锁一起失效。
如今在宋砚的帮助下,獒犬被麻醉,陷入沉睡。
管家佣人们该醉的醉,戒备值降到最低。
整座郁宅,就像沉睡的古堡。
他知道很多秘辛所在,观察过管家平时如何进出大门,顺利拿到钥匙。
是个晴朗的夜晚,离开郁宅的过程,比想象中更加顺利。
自由的空气,也比想象中更为清新。
待在郁宅的日子,成日困囿在室内,每天看到的景象都是乌漆麻黑的四周,和他自己完成的墙绘。
郁斯年这张被上帝偏爱的脸,再怎么能给人灵感,太长时间没有见过外界的景象,纪乔真也逐渐感到思路的枯竭,并没有像原剧情中那样创作出动人心弦的作品。
爱情产生灵感。
难道是因为,他没有像原主一样,对郁斯年产生爱情?
纪乔真走在路上,任思绪飘散。
最近陪伴郁斯年时间多,他在画画上付诸的精力自然不够多。
进度条拉到今天,更有一件亟待完成的事,便是把原主的天赋和才华展现出来。
如果一直到离开这个世界都泯然众人,未免有些可惜。
郁宅周边人烟稀少,打不到车。
他在附近停留的时间越久,被捉回去的几率越大。
即使郁斯年出门了,佣人们醒来以后,也可能发现他不在,出来找他。
而如今,宋砚的车正停在约定位置。
当纪乔真的身影出现在转角,宋砚打开车门,跨步向他走来。
男人并非西装革履,而一身休闲棒球服,颜色比较深,以显得没有那么醒目。
他容貌清俊,温淡儒雅,身形比资料卡中更瘦一些,昭示着近来为集团的付出。
纪乔真感激地伸出手,“宋总。
”
宋砚对上他的视线,心头重重一跳。
少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