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能带来致幻效果,同时激起浓郁的保护欲和摧毁欲。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同时在胸口汇聚,催得心脏重重跳动,就此失序。
纪乔真被郁斯年炽烈得过分的目光烫得浑身一颤,脸上却依旧带着耀目的明媚笑意:“不是昨晚才……”
郁斯年不满他的态度,手背上显出青色的脉筋,更狠地欺负他。
嗓音压着情绪,磨砂般低哑:“不够。
”
下一刻,男人冷郁的气息侵袭而来,略显霸道地掠夺他们之间稀薄的氧气。
纪乔真在接吻时最是漂亮,他起初不安分,弯着亮亮的眼睛看着他,眼尾的弧度极为勾人,像夜空中倒挂的弦月。
郁斯年被看得心跳如雷,难以自抑,最后只能恶劣对他道:“闭眼。
”
纪乔真听话闭眼,睫毛却又轻轻颤动,在下眼睑落下淡淡的影,显出几分柔软,更有一种漂亮的脆弱感,如同被他征服。
郁斯年呼吸有些停住,身体极致地紧绷着,良久,俯在纪乔真耳畔,嗓音喑哑,气息发沉:“说话。
”
纪乔真明白郁斯年的用意。
当初第一次被他带去顶端的时候,他情深意切地说了三个字,深情又破碎,让郁斯年差点失控。
自此,那三个字便成了极佳的催化剂。
但郁斯年主动要求他开口的情况并不多,纪乔真不好意思地往他怀里靠了靠,清冷的气息钻进鼻尖,耳根浮起浅浅的红,声线却是坦荡而毫不羞怯、沉静却微微颤抖的――
“我爱你。
”
话音落下,他的下颌被郁斯年捏紧,被迫转向正面,迎上男人偏执深邃的眸光。
――这是要看着他说。
郁斯年不仅生理洁癖,还精神洁癖,容不下感情的半分不纯粹。
过去郁斯年对人待物没有任何感情,便不会受其困扰。
纪乔真遂他心愿:“我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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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斯年始终缄默,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未说出口的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