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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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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好一会儿。

     男人安静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从眉骨到鼻梁的轮廓锋利,浓黑的睫毛刷下来,带着几分疲惫和柔和。

     下巴上冒出来短短的胡茬。

     但怎么看都很好看。

     孟婴宁几乎没怎么见到过熟睡的陈妄,她睡得比他早,而一般情况下早上她醒的时候,陈妄都也已经醒了。

     他甚至基本上不会让自己睡得很熟,他好像完全没有过深眠的状态,甚至上一秒还睡着,下一秒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半分睡意都不会有,眼神始终都是锐利而警惕的。

     这种能安安静静看着他熟睡的机会,还是第一次有。

     看了一会儿,孟婴宁换了个姿势,下巴搁在床上仰着脸,从下往上看到陈妄的眉心微微皱起来。

     她以为他又做了什么不好的梦,直起身抬手,揉了揉他的眉心。

     柔软尖细的指尖轻轻地刮蹭过拧紧的眉,刚碰上去,孟婴宁一顿,然后掌心贴在他脸上。

     男人体温很高,孟婴宁赶紧站起来,椅子发出刺啦一声,她俯身靠过去,用自己的额头贴上他的额头。

     男人体温平时就要稍高一些,这会儿热得有点儿吓人了,滚烫的。

     陈妄昏昏沉沉地睁开眼来,正对上她的眼睛。

     他看着她,好半天,才哑声说:“干什么?偷亲我?” 孟婴宁抬头,又用小手贴着他的额头,皱眉:“你发烧了。

    ” “嗯?”男人声音沙哑,不承认自己会生病,“我没发烧过。

    ” 孟婴宁瞪着他,抬手按铃叫了护士。

     体温一量,四十度。

     孟婴宁长这么大,记忆里病得最重的一次是小时候支原体肺炎住院,那时候她都没烧成这样,已经感觉自己整个人像是被扔进锅里煮,然后再丢进冰水里,又冷又热,特别难受。

     吊瓶挂上,护士出了病房,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陈妄靠坐在床头,眼睛耷拉着,唇角低垂,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半晌,他懒懒掀了掀眼皮子:“睡一会儿?” 孟婴宁摇了摇头,趴在床边看着他。

     陈妄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形象,估计好不到哪儿去,手一抬,往孟婴宁眼睛上一遮:“别看了,丑不丑?” 孟婴宁抬手去拽他的手指:“不丑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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