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只要你勇敢跟我来爱不用刻意安排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享受现在别一开怀就怕受伤害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穷途末路都要爱……我当时还嘲笑人死了怎么还会去爱,但是现在恍然想起来,一种隔世的感觉发出――这些词句句句压在我心上,我深深地体会到一种绝望的爱,无从的爱……我们之间已经到了末日,到了穷途末路,但是却不可能再有奇迹!思念不腐坏到绝路都要爱……罗烈,我的哥哥,我永远都会爱你,默默地爱你……我紧紧握住贴身而放的项链,那上面有罗烈刻骨铭心的伤痛。
但是一―想到不久之后我可能重新成为他心中的另一道伤痛的时候,我几乎痛不欲生。
罗烈,无论如何――这辈子我永远要令你伤心了。
我站起来,摇晃着身体走进酒吧。
蒋世邦在暗黑中等着我,我必须重新跟他约定――我离开罗烈而他替我保守那个秘密,一个罗烈永远也无法知晓的秘密。
第十章生死相煎(1)
“凌萧,讲个笑话给你听好不好……”林凤妹看到我躺在宿舍床上闷闷不乐,放下书。
“好啊,讲吧……”我随口应着。
“有三个人,中国人、英国人和法国人在沙漠迷了路,非常口渴希望得到一瓶水,突然来了一个魔鬼……”凤妹看到我没有反应继续说着:“魔鬼说我可以满足你们每人三个愿望……法国人抢着说我要美女,魔鬼满足了他二个美女的愿望……”我呆呆地看着床角一点知觉都没有。
“凌萧……”林凤妹做到我床边,看着我:“你知道吗,你回到学校就变了,什么话也不说出了什么事?”“出事?谁出事了?”我茫然。
“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有啊?你不是一直在对我讲话吗?”我笑她。
“凌萧!”林凤妹扯大了嗓门:“你一点都没听进去,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怎么了告诉我不行吗?”“真的没事!凤妹!”我坐起来按住她的手:“你别紧张好不好,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你虽然回来了,但我总感觉你有什么事?你瘦了而且脸色一直不好……”
“可能要考试了吧?”我找个借口搪塞。
“你会为考试发愁!”林凤妹失望地摇头:“我不强迫你,但是记得我们总是朋友吧!”
“我知道!”我感激地点点头:“帮我一个忙不好?”“说吧!”“如果我不在学校有人来找我,就说我去妈妈家了好吗?任何人都是!”
“你是说所有的人,包括学长……”我知道她说的学长是指罗烈,并看到她眼中露出一些疑问。
“对!任何人,在考试这段时间我不想让人打搅!”“好吧!”林凤妹答应着,又怀疑地问我:“你不会和学长有什么事……”
“想哪儿去了!”我随意笑笑打断她:“马上要升三年级了,你难道不担心?”
“当然担心了,我都要急死了,越学越感觉跟不上!”她跳回到自己的床边又重新捧起书:“我感觉一些法条越来越难理解,比如刑法的两个竞合问题怎么也搞不清……”
我听她抱怨没有接话,如果在以前我可能会帮她说明或给她一个小小的提示,但是现在我完全没有心情多说一个字。
是的,我是重新返回了学校,最后一个月对我来讲并不是很长的时间。
但是我的心完全不在学校,一直想着分手的问题。
让我亲口告诉罗烈我变心了无异于让我亲手杀死他!要让人相信凌萧和罗烈分手简直比让人相信太阳从西边出来还要困难!我和林凤妹道别向学校大门走去。
蓝色的宝马车停在门口,蒋世邦如约来接我。
我故意放慢脚步,大声跟熟悉的同学打招呼,或许他们会注意到接我的人不是罗烈,这说不定是件好事。
“大小姐是先去吃饭还是回公寓或者去兜兜风……”蒋世邦又恢复了往常随意、淡然从容的态度对我说笑着。
“我想先去妈妈家……”我说了地址,他车子在下一个路口调头飞速开去。
我登记了姓名以后走上电梯按响门铃。
我发誓再不用那把钥匙。
“萧萧!”牧野满脸意外开门让我进去又向屋内喊着:“萧萧来啦,再准备一副碗筷!”
我奇怪他们这么早都在家。
“我不吃饭!我马上就走!”我向屋内走,看到妈妈在餐厅忙着。
“萧萧,为什么不打电话来……”她低着头没有看到我。
“妈……”我叫着,其实我心里还是很想她。
“你不在这吃饭吗?”她终于抬起头,我看到她还是像从前那样在家里头发也纹丝不乱,穿着质地精良的黑色衬衫和长裤。
“你怎么瘦这么多!”她走过来搂着我摸着我的脸颊:“才多久没见就瘦成这样!”
“萧萧吃饭再走吧……”牧野也过来关心地看着我。
“你们不要紧张好不好……”我挤出一些微笑:“我正在减肥,夏天就要到??!好啦妈妈,我有事告诉你……”我不想在这磨磨蹭蹭以免自己露出马脚。
“我和罗烈分手了,你能不能告诉我爸爸的事情?”我直接说出心事,希望做出最后的求证。
“为什么……又想到这个问题?”妈妈没有防备,面露尴尬。
“你不是要我分手吗,为什么不可以问?”“但是……”我知道妈妈不愿说,也不想为难她。
“不说算啦,我其实也不想知道!”我转过身向大门走去:“我走了,这段时间要考试不来看你们了!拜拜!”我故作轻松。
“萧萧!”妈妈在背后叫住我。
“你知道吗,蒋世国已经被立案拘捕,是他大哥送来的证据!”我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我转过身:“这件事跟我有关吗?”“蒋世邦说你让他这么做的,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我装作不耐烦地敷衍着:“好了妈妈,没事走了……”
我看着她,忽然我发现,儿女大了对父母来讲就是一种“罪过”。
长大的儿女完全无视父母的关切和担心反而把这种关切任意抛弃和忽视。
我现在就在妈妈脸上看到了这种痛心的表情。
而我自己也正在无所谓地抛洒着那种“罪过”。
“我只是想你了!”我愧疚地冲他们笑笑走进电梯。
我笑我自己,何必多此一举跑来问她!过去二十年都没有从她那里得到只言片语,现在这短短几分钟就能期望得到什么承诺?我真是太傻了!面对这样的事实再不死心也是徒劳无益,只能给自己凭空增添伤痛的砝码……蒋世邦坐在车上抽烟,看到我过来伸手打开车门。
“有什么要对我说吗?”我坐在他旁边,看他向窗外吐着烟圈。
“你好像总喜欢猜别人心事!”我憋着一团火冲他发泄。
“我不说过吗,你的心事不用猜都写在脸上!”“是!我是小女生,什么事都瞒不住你,但你也不能总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模样吧!”
“停住!停住!”他把剩下的一截烟夹进中指和无名指之间:“我什么时候又成了你眼里的救世主了,我真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