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很晚,回来又是大战一场,这才睡下去不久,就被顾擎弄起来,脸色很难看:“滑雪去了吧?”
“没有,他行李都不在了!滑什么滑啊?”
林修承昏胀的头脑一下醒了:“什么?”
他跟着顾擎去了他们的房间,陈幸的确不在了,他拿出手机要给陈幸打电话,却发现手机不知何时被搁到静音,陈幸凌晨就给他发了信息:不喜欢温哥华,我先回去了。
林修承头疼,给顾擎看陈幸的消息:“他这是什么意思。
”
“吃醋了吧,”顾擎摸着下巴道,“他觉得你不要他了,不是我说,你也是旧情复燃的太快了,不会下个月就要给陈幸添后妈了吧。
”
“我和chris有共识,这只是一段短暂的情事,难道因为陈幸不喜欢,就要我禁欲一辈子?”林修承理性地回答。
顾擎一个香蕉人,问:“那陈幸怎么办?”
“随他去,什么脾气。
”林修承道,回房继续睡去了。
他自觉溺爱陈幸,也不是这么个溺爱法,林修承的私生活容不得别人干涉。
躺在床上,见他进来,问他做什么大事去了,他俯身和她接了短吻,心不在焉地躺回了床。
林修承说随陈幸去,顾擎不放心。
他就是老妈子性格,问林修承要了陈幸的手机,从早到晚信息轰炸他,发一些老年人心灵鸡汤,什么“占有欲也是心理疾病?点进来让你多活二十年”、“父亲,我一生的寄托”、“告诉年轻人三件事,处理好家庭关系”。
陈幸烦不胜烦,直接把他拉黑了,顾擎换号给他打了很多电话,保证不再发这些东西,陈幸才又把他放出来。
林修承在黑梳山风流快活,陈幸也在伦敦逍遥自在,蒋正真放圣诞假回了国,他有个叫严思的哥们儿却没回。
严思是个重度游戏上瘾人士,一个人在伦敦,公寓就在在林修承家附近。
陈幸无聊,不想一个人呆着,下了飞机打严思电话,问他在不在家,严思正巧有不少生活用品要补,他在家呆了大半个月了,头发长的和乞丐似的,没法出门,拜托陈幸带去给他。
陈幸就没回家,去超市提了一大包吃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