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兰台tag。
“我自己来!”冷小台不耐烦地抢过殷陶的手机,速战速决。
他随便分享给兰切一篇,张嘴就开始读了,“兰切不顾手上的力道,忘我地将额头抵着面红耳赤的冷...”
“......”冷小台读不下去了,是戎实力拒绝,“愿赌服输啊!是爷们就不能耍赖啊!”
谁不爷们了!冷小台不屑,硬着头皮,“他用唇齿吮咬着冷小台的耳垂,口齿里不清晰地重复着...”
冷小台僵硬地等着兰切,沉重的五秒过去,兰切铁青着脸,棒读道,“小台,小台,我想要你...”
冷小台寒毛都立起来了,继续,“兰切的唇舌便缠了上来,粗鲁地将冷小台的双腿架在肩上...”
――这他妈是篇什么文啊!
草草草!冷小台烦躁得想把手机扔了,但还是咬着牙忍住了,“钻肉般的刺痛顺着脊背钻上脑仁,那个要了他的男人正用有力的十指嵌入他的腰肉...”
“别读了!”
兰切愠怒的声音打断了冷小台,可他抬头时,分明看到兰切故意避开的眼神里充满了愧疚,这种微妙气氛或许只有冷小台他们俩个人懂。
冷小台浑身不舒服,低声道,“我有点晕车,我去前排坐了。
”
周围人都识趣的不做声了,纷纷收起腿给冷小台让路。
冷小台扶着车座站起,小心翼翼地路过兰切,本来平缓的道路突然遇到个坑,车子毫无防备地颠了一下。
冷小台险险摔到兰切怀里,被兰切及时扶住。
那有力的十指嵌入他的腰肉,就和那天在鸟笼里一样的。
冷小台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恍惚,匆忙地走开了。
天已经黑了,还未吃晚饭的众人饿得饥肠辘辘。
冷小台捏着殷陶递来的巧克力威化,盯着车窗上自己的影子发呆。
冷小台曾以为,想不想和这个人做.爱是给感情定性的关键,所以他断定自己对兰切的感情不是爱情,可他错了。
他只是过不去和男人做/爱这道坎,他对兰切有没有性/欲?他有。
光是被兰切堵在车厢的一角,都能让他酸酸的胀胀的,浑身紧绷,渴望被侵犯。
心猿意马,不可救药。
――冷小台觉得自己完了。
事到如今,只要兰切喜欢他,冷小台已经能放下‘被男人抱’的心结了。
可问题是兰切不喜欢他,还在泥潭里打他,打在肩膀上了,可疼可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