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
“只是适当引导,也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
”是煊再次将眼睛阖上,面色透着些倦意。
冷小台见是煊像是睡了,也不做声,安静地坐在长椅上,望着远处兰切的身影,耐心地等兰切忙完后来接他。
‘只是...’从刚才冷小台就注意到了,不知为何这里总有一股腥气,而且越来越重,惹得冷小台不禁皱眉。
他的后腰就贴着是煊的小腹,那里总有一个鼓鼓囊囊的东西抵着自己,冷小台觉得荒唐,好奇地把手伸到背后,在那鼓囊的东西上抓了一把――什么东西?软软的,鼓鼓的。
不会是...
“那是我的肠子。
”是煊平淡道。
冷小台愣了,茫然地低下头,这才看到那汩汩的鲜血正顺着朝圣台的阶梯向下淌着。
他连忙扒开是煊的衮服,果然在那白嫩的小腹上看到一个狰狞的血口。
那血口咧着,肠子里还搅着一把短刀。
――难怪刚才是煊抱过他的时候,冷小台感觉撞到了什么硬物,原来是煊肚子上本来就插着一把刀,不明状况的冷小台还雪上加霜地一屁股给坐进去了!
“你!我!”冷小台说都不会话了,盯着那惨不忍睹的血口,“你不疼吗?”
怪不得是煊唇色苍白,面带倦意,合着人家内脏外翻地晾肠子呢!这他妈是什么行为艺术?
“疼啊。
”是煊悠悠道。
“疼你还不早说?!”冷小台急了,当即要把是煊拉出去抢救一下。
是煊双手撑地,抬起上半身,拧眉叫苦道,“别拽我,别拽我,这身衣服太重了,我站不起来。
”
冷小台:“那你还穿它干什么!!”
――这些帝神是脑袋有坑吗?
最后,在受伤游客还没来得及接受治疗之前,自杀未遂的帝煊同志最先被塞进救护车。
随着手术室的门渐渐合上,门外的冷小台清楚地听到里面撕心裂肺地哀嚎――你们为什么不让我死,我活着好无趣啊!
冷小台:“......”
尼布罗萨是一日39小时制,算算时间,也要到了跑红剧组集合的时间。
临走前,冷小台终于见到了前来送行的李司。
听闻这位人神大人的英勇事迹后,冷小台忍不住多打量了几眼。
李司很高很白,戴一副金丝边眼睛,一身禁欲系西装,头发也打理得一丝不苟。
相比南拳王珏兰切这三个不务正业的真正侍神,人神李司倒是真有点皇家顶尖执事的气质。
一想到此人以前可是杀人无数的乱世终结者,如今竟甘心留在是朕那个懒家伙身边做贴身执事,感慨万千的冷小台又偷瞄了一眼,结果不巧,被人家发现了。
李司比冷小台高,注意到身侧投来的视线,无意地斜眼看了去。
透过那金丝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