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细节,冷小台是不记得的。
他只知道他的那里还如他所愿的那样好好的,不痛。
但他的心情却依然狰狞,因为...
“兰...兰切...”他尽量然给自己保持冷静,但话音依然颤抖得变了调子,“我昨晚没对你做什么吧?”
兰切当时以为冷小台又睡了,注意力没在他上,于是就没听清冷小台在那怯怯地说什么。
他捏碎的那个杯子划到了手,正不悦地捏着伤口看,“哦。
痛。
”
冷小台你都做了什么!
冷小台僵硬地坐起身,看着被子上不小心被浊液浸染的一小片,痛心疾首的闭上眼,“都是我的错。
”
兰切:“哦。
流血了。
”
冷小台你个禽兽!!
冷小台当时就跪下了。
他转过身,叉着两条腿跪在床上,双手还叉在大腿上,一脸‘切腹’地对兰切道,“兰切大哥,昨晚都是小弟欲/火攻心,做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我已经没脸求得你的原谅了,要杀要剐...还是要负责任,全凭大哥你一句话!”
这回这阵仗,兰切自然是听见了。
他面无表情地抬起头,见冷小台光着身子跪在自己面前要切腹,胯间还赤诚地露着那二两挂坠,便贴心的拿起枕巾,把冷小台的那处掩上了,“没那么严重。
”
“不严重?!”冷小台根本接受不了,支支吾吾地道,“我昨天,我昨天,不是对你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吗...”
兰切闻言,回想起冷小台钻到他被窝又是舔脖颈,又是啄下巴,确实是这样那样地做了不少勾引他的事,便平定地回,“恩。
”
冷小台已经雄赳赳地冲到厨房找刀了。
...
那天上午,兰切发现冷小台很奇怪。
嘘寒问暖,体贴备至。
除了主动准备了一顿早饭,就连兰切下楼梯时,冷小台都战战兢兢地在楼下候着,生怕兰切一个不稳滑下来。
再比如现在,冷小台又藏到不远处的盆栽树后,鬼鬼祟祟地注视着自己了。
‘不会是因为昨晚的事情别扭呢吧?’兰切看着掩在枝叶后的两颗小眼睛,不着痕迹地扬了嘴角,‘可爱。
’
与此同时的冷小台心情也很复杂,眼前的兰切正单手抄着口袋站在吊篮前给花儿喷水,身材修长紧致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