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退烧药。
她恋恋不舍地拉开艾瑞斯冰凉的手掌,【对不起,我有点不舒服】
【生病了'】他担忧地皱起眉,【为什么'】
难道人鱼没有发烧这种说法吗'她尽量简短地向似乎对人类生理特性并不熟悉的人鱼先生介绍了
发烧是什么以及自己为什么会发烧。
【我得回去吃药。
】
【你要走了吗'】他不舍地拉住她的手腕。
【很快好的,最迟三四天就好你还会在吗'】玖音不安的咬住下唇。
【我会我会直等你的。
】他点头,轻轻吻了吻她的手心。
直觉告诉玖音似乎有哪里超过了自己的预期,怛昏沉的脑袋却并不能正常地运转起来,只能胡乱
点点头。
【我开着客厅的灯哟。
】
俯身礼节性地拥抱了下人鱼的肩膀,她步三摇摆地飘回了别墅。
草草洗了个澡,她胡乱吹干头发就头瘫倒在床上起不来身,又迷迷糊糊睡了许久,玖音感觉自
己似乎烧的越来越厉害,全身像被拆了样难受。
说起来好像忘记吃药了'
不过眼下的状况似乎不能只用吃药来解决,她只能艰难地移动到床边,用发抖的手拿起听筒拨通
了电话。
换做年前,说什么玖音都不会相信自己会阔气到打个电话就能让直升机把医生送到自己的小岛
上,她揉了揉几乎不能思考的脑袋,按下打开大门的遥控。
从眯着的眼缝里感觉到医生快步走送来,粗略地看了下她的情况,就拉开玖音的被子为她打了
针,又扶起她的头,用温水喂了些药。
她软软地任自医生摆布,再也撑不住,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玖音是被从玻璃门外斜射到床上的阳光弄醒的。
门是靠着西边开的,既然阳光能斜射进
来,大概已经艰难地扭头看钟,发现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她坐起身,发现头还是有点昏胀,全身都因为咋晚那场烧而酸软无力。
看了看床边医生留给自
己的纸条,他们是在凌晨时分,玖音退烧后才离开的。
看了看外面刺眼的阳光,她揉了揉脑袋,决定还是天黑后才去海边找艾瑞斯啊,还得穿得厚
点。
她出了房门往楼下走去,分神考虑晚上是否要画个淡妆掩盖下自己病后的憔悴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