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
墙体内凝固的灰色水泥,连同浇筑在里面的钢筋一起裸露出来。
傅乘光知道这里原先安着一个保险柜,也知道这个保险柜是被谁撬走的能叫一些与傅家作对的人,受到要挟后从此三缄其口,自然不靠一次两次的恐吓,他都派人盯了的。
所以陆敖去找那些人的时候,他就有了察觉。
他跟陆敖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关系也算不错,排除掉商业竞争的可能,又得知他去了一趟上海之后,傅乘光就知道,他是受到了谁的指使这次遗漏在保险柜里的文件,就是他给陆敖下的套。
为了更真些,他拖了一个多月,这样才好让找到文件的陆敖更相信是真的。
事实上那些文件也的确是真的。
陆敖再怎么混,也是陆家的独子,以后要继承家业的,对文件内容的真假,肯定有所鉴别,更别说一定比以前更谨慎的江尹一了。
至于阮贤在他发现自己掌控不了江尹一后,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放过阮贤这个软肋了。
只不过,比起之前拿阮贤威胁江尹一,他这次愿意更大度一点的把阮贤送给他玩。
本来没有他们的横加干预,阮贤早就是江尹一的掌中之物了。
江尹一是精神足够强大,才不在意肉体受辱,而身为普通人的阮贤,会不会在跟江尹一做的时候,在他的身下崩溃就全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他只要利用阮贤的身体,把江尹一捆住就够了。
他之前很介怀江尹一心里有其他人,但在自己连这个人也抓不住,得不到之后,他爱不爱别人,反而已经没那么重要了。
他就是真的爱上了阮贤,和他在床上做生做死,只要自己能抓的住他,也无所谓了。
喉结上下滚动。
傅乘光自嘲一笑,在后知后觉自己爱上这个人之后,他的底线已经降到愿意和阮贤在同一张床上了哪怕江尹一插在阮贤的身体里,只要他在自己怀里就够了。
按着沙发起身,傅乘光走去了浴室。
一丛凤尾竹,散开成一捧。
在室内流动的水渠间,还咕咚咕咚的冒着水泡。
坐在有意制造出错落光影的桌前的徐途,手指摩着面前阔口杯的杯壁杯子里只剩下冻的无一颗气泡的冰球,严丝合缝的卡在杯底。
他看似漫不经心的和江尹一闲聊着,余光却一直觑坐在身边的他。
"司法局挺忙的,不过我不是干事的,说不上忙。
"回答他问题的江尹一,握着杯口,很是闲适的垂在面前摇晃。
"都当主任了,还不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