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遗像的白露和穿着葬礼服的沈雯先后下了车。
沈雯化了淡妆,遮了下这几天奔波劳碌难看的脸色,她穿的很庄重,身上唯一一件首饰是胸前树叶状的全钻胸针。
白露抱着遗像进去了。
“你跟着她吧,今天白家亲朋旧友很多都来了,我怕我照顾不到她。
”化了淡妆,沈雯真有能镇的住大局的气场。
江尹一听她的,跟在了白露身后。
两人进去之后,天上下起了小雨,沈雯有礼有节的接待了来吊唁的亲朋旧友们。
让她没想到的是,闵舒行这几个年轻一辈的也会过来。
权律跟着他妈来的。
白闻达白老先生跟权家有过交情,他们来凭吊不稀奇。
稀奇的是邵家跟戚家都来人了。
几个十几岁的少年,穿的庄严肃穆,胸前各个别了白花。
自称是白露的同学过来。
那神色,几情真意切哦。
但沈雯心里嘀咕白露以前还要找保镖才去学校,不就是因为这几个吗?
他们家里跟白家也没什么交情。
他们来个什么劲儿啊。
沈雯搞不懂,看到邵斯炀跟闵舒行这些小辈的来客也纳闷白家跟邵家,闵家私下里有交情吗?
其实邵斯炀几个,就是自个儿过来的。
知道白露的爸死了,江尹一这几天都陪着她,他们也过来凭吊一下。
将他们这来的莫名其妙的几人请进场馆后,沈雯接待起了其他的亲朋好友们她在白家工作十来年,对白家的交际圈已经了若指掌。
包括
“沈雯。
”
“白先生。
”吐出敬称的沈雯,看着携亲属到来的男人对方也姓白。
不过人家可不是来攀白家这个枝头的穷亲戚,而是跟他们平起平坐不,或许说更胜一筹的白家旁支。
他身旁站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看年纪,不难猜出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