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站起来听。
”
江尹一利落的站起身,走到教室后,抱臂靠在了墙上。
人生在世,总有图谋。
无论是图的钱还是权,在遇到真正的钱权时,膝盖都会变软许多。
江尹一却是个异类。
他没兴趣通过钱权,获得什么,所以钱权带来的权威,在他这里也都失效。
江尹一在学习方面,实在没什么天赋。
枯站着等下课时,几次伸手想去摸烟,都忍住了。
他和同龄人相处的都少,更别说这些看着年纪还要小他几岁的了。
有他坐镇,白露一节课倒没再受骚扰这些全落江尹一身上的。
站在教室后的江尹一,不知道被坐在座位上窃窃私语的几人,打量了几个来回。
江尹一没把他们当回事,只觉得他们坏的浅显又愚蠢。
好在这学校,上课晚,下课早,也就三个多小时,今天一天的课就都结束了。
江尹一帮白露拿了一下包,跟着她往教室外走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叫住了他,“那天晚上,那辆蓝色的雅阁是你开的吧。
”
江尹一循声望去,说话的,并不是刚才跟他杠上的那个。
是另一个。
年纪轻轻,戴着个波士顿的圆框眼镜。
因为长得很是白净斯文,这副眼镜,看着更是多了种人畜无害的好学生的味道。
“真有种。
”
“希望过几天,你也能这么有种。
”右脸颊因为笑,陷进去了一个酒窝。
白露听到了,停下脚步。
她在这里读书,自然知道这些人的来历。
江尹一却完全无视了他们,扶了一下她的肩膀,引着她走了出去剥去了钱权赋予的威能后,这些人在他眼里,实在不值一哂。
第二天,江尹一仍没有在教室获得一席之地。
哪怕因为有人没到,空出了座位,也没有让他坐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