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气势汹汹的打听范明珠所为何事,难不成,是什么桃色纠纷?
时宣听的津津有味,卢文星大大咧咧的没看出有什么不对,还插了一句嘴,“我昨天在聚宝斋的拍卖会看到她了,怪不得她看起来一副精神不太好的样子……”
等到往回走的路上他才反应过来,拍了拍脑门道:“小师妹,你说找范明珠的那两个人不会就是昨天打劫我们的那两个吧。
”
这下子,连何唯清也在一旁笑他。
时宣乐不可支道:“二师兄,如果我用针扎你一下,你不会下个月才啊的一声吧。
”
卢文星:……
他的心灵受到了深深的伤害,已经不能和他俩一起愉快的玩耍了。
后面两天,时宣没有再下山,而是进了银霜为正式六宗大比准备些丹药。
那新买到的奴隶如今就放在曾墨的院子里,曾墨的日常就从炼丹、照看药田,变成了炼丹、照看药田和奴隶。
他对这个从天而降的笼子十分感兴趣,只是里面的那个人死气沉沉的,同他说话也不理人。
黎钧已经心如死灰,觉得这次凶多吉少了。
被人当作奴隶买回来,还能有什么好事,左右那么几样。
被折磨、被当成畜生对待,或者被炼制成什么奇怪的傀儡……
他已经想到自己受尽折辱而死的场景了。
到这时,还真就是生无可恋,不如就痛痛快快死了的好。
时宣第三天才进来,曾墨愉快的迎出去,口中高兴道:“主人,你来啦!”
“嗯,”时宣点了点头,然后走到装奴隶的笼子前。
“你叫黎钧?”她问。
奴隶不吱声。
时宣也不怒,直接说出她的目的。
“我买你来,主要是想让你在这里炼器,回头我要开个法器店铺,你得让我把买你的灵石赚回来。
”
那奴隶听到她这么说,总算从抬起头来,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时宣,似乎在想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