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流水。
简直双重煎熬。
庄景初刚能下床就搬离了皇宫,他先回景王府住了几日。
任南和两个宫女,一个做了王府总管,两个做了掌事的大丫鬟。
等到伤口痊愈得差不多,庄景初收拾好东西,抱着幺儿上了马车。
怀里的人还在睡梦中,一派天真安然,身心全然信赖,搂着他的脖子甜甜地笑。
他不打算留在朝中任职,前半生满是谋划,如今前尘往事尽已了了,佳人在怀,当做闲云野鹤,云游四海。
凭他和圣上的关系,先斩后奏该是没事的。
若入朝堂,这年少相知,命途相似的缘分怕是要辜负了。
庄景初带了两件母亲的遗物。
一是母亲的配剑,一是家传的玉石手串。
庄景初慢慢收紧手心,就当他替母亲送给儿媳妇的。
庄景初握着幺儿纤细的手腕,本要戴上,突然恶劣地勾起唇角。
斗篷下的身体仍是半裸的,白皙的肌肤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
庄景初掰开他水汪汪的小穴,冰凉的玉石浸在湿热的幽径里,引得怀中美人在睡梦中轻颤,嘤咛婉转,刺激着他的全部感官。
庄景初含住他的唇,温柔地舔吻,耐心等待美人转醒。
这般色情的情人游戏,他怕是永远也玩不腻了。
(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