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蔺照雪正揉着手腕。
闻言,抬眼,面如明镜地看他,没有半分遮掩:
“你不是都看到了?就是你认为的那样。
”
她很敞亮。
李燕庸冷嗤:
“我认为的那样?”
“我认为,我们夫妻才是至亲,他是什么,你用来气我的工具?”
蔺照雪懒得和他争吵,面色微冷:
“随你怎么想。
”
“问完了?问完了,我就走了。
”
李燕庸却根本没有放蔺照雪走的意思。
他把她逼退在一个特别小的空间,蔺照雪跌坐在草垛上,让她根本没法子离开:
“别继续闹了,不论你和李总恒的关系到底如何,和我回去。
”
李燕庸如今都不叫李总恒叔父了,反而是直呼其名。
今日发生这种事,他早就不想着什么礼教了。
蔺照雪根本没想到以前对什么都冷淡的李燕庸,今日会这般死缠烂打。
她看着他,尽量心平气和地告诉他现实:“我们早就不是夫妻了。
”
闻言,李燕庸面上仍旧是那副冷静的模样,却没了什么儒雅。
死死握住她的肩膀。
一个向来看得开,从来不屑于死缠烂打的高官,此刻却不耐烦地下意识说出一句心里话:
“那又如何?”
“你只要活着,就属于我。
”
他的掌心笼着她,随手贴在她的身上,熟稔得像二人还是亲密夫妻。
蔺照雪只剩下无力。
以往最喜欢吵的人,此刻早就没了吵的心思。
李燕庸看着她这幅心神俱疲的模样,理智才算是回笼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