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正事时,李燕庸那高官的威严就压不住,人都被吓得频频瑟缩。
丫头吞了吞口水,对上他的眼睛,直接僵在原地。
根本没敢……或者说,是被震得没反应过来,没再去拦。
清晰看到,李燕庸错杂的素色衣袍被风鼓起。
明明在冬日的奢暖屋子里,鬓边的乌黑软发丝却扬起。
焦急和烦躁不言而喻。
可在他都踏出门槛之时,一道女子沙哑柔弱的声音,从他身后突兀地传来。
她问:“夫君,您去哪里?”
李燕庸顿步。
他回头看。
是丁焕花的声音。
丁焕花这时候已经醒了,甚至目光清明,没有半分昏迷该有的朦胧感。
就这么相看的一面
李燕庸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也是,怎么会这么巧合?
在他和蔺照雪待在一起的时候,丁焕花晕过去。
而在他现在,再去寻蔺照雪的时候,丁焕花又恰好在他开门要走的时候,醒了过来。
李燕庸并不是眼盲心瞎。
相反,他能做到这个位置上,是见过特别多弯弯绕绕的。
所以,也养成了他瞧不上男女间无用的风月事、只喜欢务实好好过日子的做派。
李燕庸沉吟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在压抑着什么。
但最后,他还是把门关上,给丁焕花留了点体面。
他沉吟。
后,让在场的人都离开,给两个人留下了单独的谈话地方。
丁焕花却并没有什么羞愧的感觉,甚至是眨了眨眼睛,抓着他的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