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她有错吗?”
同僚瘪嘴:“知道了,你们恩爱成了吗?羡煞旁人啊!”
同僚找补:“只是以前丁娘子实在像个木头,沉闷无趣,不会主动来邀约你。
”
“今日竟然主动邀约?”
“我觉着新奇而已。
丁娘子,竟然主动邀约你?太好了,李老弟,你的性子就沉闷,就得需要个主动的来搭你。
”
李燕庸:“不是丁焕花,是别人。
”
同僚:“……”
同僚尴尬一笑:“我夫人送来的饭食到了,我去用餐了。
”
他顺带指了指方才李燕庸见蔺照雪时装模作样写下的几个字,说:“画蛇添足了,这份公文不需要落款。
”
得了李燕庸冷嗖嗖的一眼:“我不瞎。
”
同僚缩了脖子,灰溜溜回了位置。
官场拍马大法坑他啊!
还不如不说话呜呜呜。
*
正如同僚所说,丁焕花是个沉闷的性子。
她向来不会主动邀约,去做出像蔺照雪这般大胆的行径。
可日子渐长,她以为李燕庸和蔺照雪越发亲密
丁焕花彻底坐不住了。
当日,便去寻了李燕庸的舅父,也是她的亲生父亲。
丁焕花把近些日子的李燕庸和蔺照雪的相处说明。
她道:“蔺照雪和我夫君,他们两个人不吵了。
”
丁父坐在兀子上,摆着茶酒桌,茶酒桌上有瑞龙茶,还有才从白帆楼里买来的白皮上点着点艳红的樱桃毕罗。
他悠闲地抿了口江南的瑞龙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