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不带动一下的呆滞
却出卖了丁焕花的不安。
她的丫头都急:“那女子同李大人,一看就不对劲,姑娘难道就没什么作为吗?”
丁焕花只说:“他让我相信他。
”
其实丁焕花心里也拿不准主意。
她头次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她也给李燕庸留了灯,一直没熄。
可已然子时了。
月亮都见不到了,浓厚的黑色笼盖住了整个复春院的天空。
估摸着支摊子的也都收摊了。
李燕庸还没来。
丁焕花心里越发沉闷。
最后,她扯着一抹不卑不亢的笑,平静地吩咐丫头熄灯:“别留灯了,夫君他,不会回来了。
”
在丫头哀叹着不平,感慨全天下男人都一般时
却被一道清净悦耳的男声打断。
道:“别熄了。
”
“我同你家夫人有话要谈。
”
复春院的门吱呀一声被打开,皂靴踏进女人家的院子,男人大氅带雪,肤色净润,颀长清瘦的身子,在灯火的勾勒下,显现在了丁焕花面前。
“徽儿没同你讲我和她的事,是他不懂事,我在这给你道声抱歉。
”
“我给你讲。
”
丁焕花原本灰暗的眸子,一下子亮了起来,像个被抛弃的猫再度见到主人。
她眼眶泛红,娇小的人一下子扑进了李燕庸的怀里,感受着他暖热的温度:“别推开我,让我抱抱好吗?”
李燕庸愣了片刻。
烛火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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