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庸如今不愧得偿所愿,做了大官,这身边的侍卫都换了一波,力气都越发勇猛了。
估摸着这么一压,她得腰酸背痛一整天。
她的腿还硌在有零散石子的路上。
估摸着已经淤青了,反正真疼。
蔺照雪深吸一口气。
多年夫妻重新相见,她试图缓和些气氛,于是她故作轻松道:
“李燕庸,你还不扶起我吗?”
“这手下是新来的?看着面生,力气还怪大,都有些疼。
”
但李燕庸只是挥了挥手。
侍卫就把她从压制在地上,双手双脚动弹不得的“斗鸡”姿势,转变为扶着了。
蔺照雪无奈哀叹。
果然,缓和氛围这事,不适合她啊。
后,李燕庸和蔺照雪几乎同时说了句:
“蔺照雪,如今情况棘手。
我们要想想利益纠葛。
”
“李燕庸呀,如今重逢实乃幸运。
我很想知道你和徽儿的现状,有没有吃苦啊。
”
二人同时一顿,又同时再道:
“谈谈吧。
”
“好好叙叙怎么样?”
一个就事论事的务实,一个满口人与人的情意。
二人随意找了个茶楼,这茶楼是李家的产业,他带着蔺照雪去了间小閤子,能隐秘地对话。
蔺照雪给他解释了自己为何能复生。
是李燕庸的叔父李总恒救了她。
后,两个人又陷入了良久的沉默。
小閤子在冬日却暖和,暖和到蔺照雪厚厚的衣裳都觉着热。
她自己解了披风,可心里却越发烦躁。
心中一阵难以忍受的酸酸麻麻,脑海里重复的,都是李燕庸对丁焕花介绍她身份的那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