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点都不高兴。
“多谢,我同夫君,可能确实算得上恩爱吧。
”丁焕花声音调柔,谈起和李燕庸的夫妻情事,吐话像片含羞的叶子,却承认得大大方方,显然不止一个人这样说。
恩爱?
什么程度的恩爱?
蔺照雪的心又被刺痛一下。
她深吸口气,紧紧握住了拳头。
不,她不甘心。
她必须得亲自见到李燕庸。
即便多真实,多血淋淋,也必须见到这个人。
如果没有亲眼见到李燕庸,她不会怀疑李燕庸的心意。
必须他亲口跟她说,或者她亲眼见识到,他爱上别人了,她才会放手。
深陷情爱里的女子,向来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兔子不撒鹰。
不见血,不死心。
蔺照雪还想张口去旁敲侧击,但丁焕花却开始赶客了。
很明显,丁焕花是因蔺照雪说她父亲“不好相与”,才有了怒气。
因为丁焕花父亲是个泼皮,这是铁板上的事实。
丁焕花倒也不是多敬爱她父亲,而是单纯觉着羞耻才怒。
蔺照雪无意间说了这话。
她也不是纠缠不休的人,知道承担后果,干脆也不自讨没趣,打算就此离开。
但她脑海里又有了疑惑
为何丁焕花能随心地把她赶走呢?
她难道不怕李总恒?
毕竟蔺照雪如今表面的身份,是家主李总恒的妾室。
虽说是个妾,但也是李总恒这么些年唯一往家里带的女人。
若蔺照雪真是个骄横的,丁焕花惹毛了她,她哭啼啼跑去找李总恒告状,李总恒再一个发怒后果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