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过去,路柏沅已经不再是当年网吧门口冷脸寡言的少年,他话依旧不多,但一言一行中透着一股属于路柏沅的温柔。
好不容易平息下来的心脏又有了发疯的迹象,简茸从地上起来,删掉对话框里的字,决定明天再把袜子要回来。
【艹耳:衣服放我这吧,懒得下楼了】
【丁哥:……】
【艹耳:?】
【丁哥:可以是可以……你应该不会把那衣服丢了吧?】
简茸:“……”
怪不得大半夜来要衣服,原来是怕被他丢掉。
【艹耳:没丢衣服的习惯。
】
当晚,简茸做了特别奇怪的梦。
他梦见自己开了个水友见面会。
见面会一开始先是大型父子认亲节目,过了一会成了群殴现场他一个打一百个,打得那群天天在弹幕刷他矮人国国王的傻逼连声求饶。
围观人士报了警,简茸到了警局填表,警察指着表问他明明是女的,为什么性别要填男简茸才发现自己穿着水手服,脑袋还尼玛戴着个兔耳朵。
然后路柏沅来警局领他了。
从警局出来,简茸把自己袜子脱了塞进路柏沅口袋,说这是保释自己的谢礼。
这梦元素太多,简茸醒后第一反应就是抬头去看自己身上穿的什么玩意儿。
看到睡衣,他松了口气,重新躺了回去。
再睡肯定是睡不下去的,简茸闭眼在被窝里赖了五分钟,回忆了一下刚在梦里揍水友的快乐,翻身下床洗漱。
训练室内,小白翘着二郎腿坐在电脑前,边打游戏边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他们都在睡觉,我一个人偷偷训练,比赛时我和他们的强弱差距一下就出来了,长此以往,代言费超过我哥指日可待,妙哇”
他的“哇”尾音都还没拖完,训练室门就被推开,小白张嘴转头,看到简茸顶着一头蓝色鸟窝进来了。
小白的摄像头习惯放在左边,朝右/倾,他觉得这个角度的自己帅毙了。
于是水友们就看见简茸耷拉眼皮臭着脸坐到了小白旁边的机位,侧脸睡觉时压出的痕迹都还没消,他弯腰开机,全程没看小白一眼。
小白看着他眼底的乌青:“……你是醒着的还是在梦游?”
“我是醒着。
”简茸没什么感情地应:“但你确实在梦游。
”
水友爆笑,小白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简茸在嘲讽他刚才说的话。
“我怎么就梦游了?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